我不知道这段时间的考验,到底要多久,但是回想起白天杨振鑫说的一切,我心中多少也有些不祥之感,总感觉事情哪里有些不对劲儿。过了好一会儿,我终于察觉出来了,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,那感觉就像爬在身上的阴冷毒蛇,在这个初春的傍晚,一点一点,从我的脊梁骨缓慢爬到肩膀上去,一片又一片的鸡皮疙瘩,在我整个背上蔓延开来。
我陡然坐直身子,然后朝着那个让我不舒服的地方看过去,但见一个面目模糊、不知男女的小孩儿正坐在窗口边,冷冷地瞧着我们。
第十章 床头婴灵,招揽旧部
瞧见这窗台上的倒霉熊孩子,我在床头腾地坐直起来,大声喊道:“我艹,这什么鬼东西?”
说着话儿,我随手便抓起一个枕头,朝着坐在窗口的那个娃娃扔去。
这枕头不重,轻飘飘地砸过去,然后……透过那雌雄莫辨的娃儿,直接掉落到了窗外去——灵体,鬼娃娃!
我和杂毛小道都跳下了床来,虎视眈眈,如临大敌,而杂毛小道把房间里的灯打开,瞧见那娃娃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,有一种居高临下地淡定。双方沉默了将近半分钟,而这个时候我的意识也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,瞧见这娃娃年纪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