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的虹光能量为引,劈出的那一道虚空斩更感兴趣。
此时此刻,我倒也没有担心这个家伙对杂毛小道不利,毕竟作为伊势神宫实际上的当家人,他多少还是要些脸的,即便他不要脸,也要考量一下能否承担起陶地仙的怒火。我们没在理会,而是携手走出了西大寺观音院,走过了寺前的一片街,走到了那樱花林中。
樱花的花期很短,多则二十天,少则不到一个星期,花朵盛放时,实大块之殊气,生特质而纯清,漫山遍野,最为绚烂。而日本人认为最美丽的,就是樱花凋谢的那一刻,花落林间,不污不染,很干脆,被认为是日本精神——日本人认为人生短暂,活着就要像樱花一样灿烂,即使死,也该果断离去。
此刻的樱花也是刚刚一夜绽放,落英不多,我和亚也行走在这花丛之中,看那枝头粉的、白的、淡红如嫣的各色花朵,在远处的灯光照耀下,有种说不出来的平静。
我们说了很多,聊起这一年来彼此的经历,我的丰富多彩,惊险绝伦,而亚也就显得比较平静,她在滇南监督完善款建校的事情后,跟自家父亲逗了一会儿气,便返回了加藤家族在名古屋乡下的老宅,平静地过了一段有限的时光。
说到这里,我突然想起了幻境中的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