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兜裆布,在旁边相扑大胖子的指导下,先在腰部横绕几圈,然后在两股间竖绕一道,形成了一个丁字裤的形状。
为了避免这根兜裆布会因为我用力过猛而掉脱下来,在捆系的时候我用了狠劲,疼得忍不住直吸冷气。
我给自己缠好,那黑田将龙便凑上来,先是将我好好夸了一番,然后嘿嘿地笑,求我帮他也捆一下。这黑田个儿一米八,体重却超过四百斤,简直就是一座颤颤巍巍的移动版肉山,脚踩在这地板上面,下面的木板吱呀吱呀地不断响动,那腰身两个成年人都合不拢,让他给自己系兜裆布,显然是不现实的。
我倒没有忘记这胖哥们的好处,将他手中的兜裆布拿过来,待他脱去了浴袍,一身赤裸之后,给他小心地系起来,特别是裆部,我靠,这是人类的么……我给相扑男系得紧紧,但那布料有限,他疼得嗷嗷直叫唤,不过当我系完之后,却发出憨厚的笑声,拍着我的肩膀,不断地说“阿里嘎多”。
我曾听说,会阳节初选的时候,前来参加裸祭的男人足有一万多,几乎能够将整个西大寺观音院给挤满,那些男人从很远的地方成群结队而来,不过终选的人数却少了许多,刚才黑田告诉我的数据,是有三百七十多人。
这些人分作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