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那一条人命,我会在终选的时候,亲手要回来的!”
这话说完,他与我“深情”凝视了三五秒钟,然后猛地一回头,朝着西大寺观音院的大门走去。他旁边的那几个神官一边追赶他,一边颇为戒备地朝我们这边打量过来。我没有动,目送宫本离去,而老光则跑到我面前来,瞧着这宫爆鸡丁踩出来的脚印,夸张地喊道:“我靠,这小日本到底是怎么练的,这一脚的力道,怕不得有几千公斤吧,陆左,这次你怕是踢到铁板了啊?”
老光是红龙特种部队出身,擅长的是现代热兵器作战,虽然也学过军中流传的硬气功,但是却并不如整日以萃炼肉身为目标的修行者,所以有着这样的担忧,倒也正常。
我们笑而不语,没有多说什么,老光问我们还去不去西大寺观音院?有宫本那坨翔在,我们也没有什么参观的兴致,腹中空空,于是便想着先回去吃点东西,好好养精蓄锐。往回走的时候,老光还是心有余悸,喋喋不休地问我到底有没有战胜那宫本的信心,作为东京办事处的工作人员,他可有责任为我的人身安全做考虑,毕竟现在的我,已经属于高级官员了。
我笑了,说参加会阳节,并不是来卖肌肉的,这个东西,真的没有什么对比性。
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