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筒,然后衣服都是宽松舒适的运动装,心中有些忐忑,问我是不是准备做什么不法之事?这加藤家族可不是那么好惹的,向来都是黑白通吃,倘若惹恼了他们,到时候说不定人就给灌上了水泥浆子,直接栽进了东京湾里面去了。
杂毛小道拍了拍阿木的肩膀,说得了,放心吧,我还要留着一条命,让你带我去涩谷的风俗屋里面,见识见识这东京热不热呢。你别瞎想,加藤一夫我们在国内就认识了,他儿子跟我俩共过生死,陆左说不定还要成了他们加藤家族的毛脚女婿呢,放心了,放心了。
杂毛小道这嘻嘻哈哈的情绪感染到了阿木,他虽然依旧不相信,但神情却放松了许多,跟我们细心交待了打车的事情,然后与我们挥手告别。
目送阿木远离,我们开始打量起眼前的这片院墙来,一丈多高,白墙绿瓦,里面栽种着高耸的苍松翠柏和樱桃花木,后者此刻已经抽起了花苞,即将绽放。
我们打量左右无人,便走到了墙角边,杂毛小道瞧见那绿瓦之上挂着的黄色风铃还有樱桃木的人偶娃娃,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,笑了,说这里的布置倒还蛮有味道的,一般人还真的闯不进去……这话儿说着,他朝着天空挥挥手,不一会儿,头顶出现了一个黑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