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这是自然,何必多问?他在电话那头嘿嘿一笑,说那好,我现在就乘机抵达长沙,你怎么过来?我说我坐火车,应该会慢一些。两人商定完毕了,便相约了汇合的时间和地点,到时候碰面细谈。
我在接完杂毛小道的电话之后便开始收拾好行李,然后与父母告别。儿行千里母担忧,我老娘瞧见我没有待多久便又要离开,不由得揩起了眼泪来,瞧得我一阵心酸。不过她也只是一时感触,并不会说太多话语,抹干眼泪,然后帮着我收拾行李。
阿东接到消息,开车过来送我去怀化火车站,临上车前,我母亲还拎着两挂腊肉和一大包酸菜,问我要不要带过去。我苦笑,说我要去洞庭湖那边儿,又不回东官,哪里用得着这个。
我母亲便不高兴了,暗自揩着眼泪。阿东笑嘻嘻地接过来,说孃孃,拿给我吧,到时候我过去南方,直接带给阿左就好。此行离别,颇多伤感,自不必言,我路上与所有来不及当面告别的老家朋友打了电话,杨宇、马海波都吵吵嚷嚷,说还准备等你走的时候摆顿送行酒呢,这下可泡了汤。
我搭阿东的车到了怀化,然后转乘火车,一路周转,终于在次日凌晨,到达了位于洞庭湖东的岳阳。
洞庭湖古称云梦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