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要做一下的,千万不要介意啊……”
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和,就仿佛长辈摸了摸我的头,好是鼓励一番,让我心中生不出抵抗的感觉来,世界在眼皮的一开一合间变换不休,有一个轻柔的声音不断地告诉我:“睡吧,孩子,等你醒过来的时候,一切都会过去的……”于是,我感觉自己身子越来越发软,眼前一黑,便人事不知了。
之后我似乎恢复了一点知觉,感觉自己应该是被人给背着,然后朝着山上山下地走。
背着我的是个男人,一身臭汗,混合劣质烟叶的熏臭味道充斥着我的鼻翼间,让我晕乎乎的,却又无力推开,更加过分的事情是,这人心里有病,走路一颠一颠的,让我和他的屁股之间,不断地亲密摩擦……呃,这种说不出来的恶心感,将我仅有的一点儿意识给吞没。
在陷入黑暗之前,我心中滔天的怒浪在狂吼:“颠儿你妹啊!”
当我再一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被戴上了镣铐,手脚都是铁制的,脚铐上面还挂着一个大铅球,更加让我感到恐惧的事情是,我感觉自己浑身无力,一点儿气劲都集聚不得——当日在萨库朗监牢中的回忆一点一点地浮现在脑海中,我知道自己又给喂下了那蚀骨草的草汁,大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