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得像蒙上了一层红布,不由得咽了咽口水,说雪瑞,那你现在感觉好一点没有?
雪瑞细长雪白的双腿紧紧夹着,整个身子都在颤抖,声音似哭了一般:“不知道,我好热啊,我好渴啊,陆左哥,怎么办啊?”
听到雪瑞这如怨如慕、如泣如诉的哭声,我的心神晃动,难为情地瞧了一下旁边,朵朵将手指放嘴里,一连无辜地看,虎皮猫大人将翅膀捂住脸,然后透过羽毛间隙,贼眉鼠眼地望来;至于小妖,这小狐媚子则将脸拉得老长,瞧见我望她,不由得气咻咻地骂道:“看什么看啊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?是不是觉得我和朵朵是电灯泡,是拖油瓶了?你要说是,我们走便是……”
我当下也被说得老脸一红,结巴地说哪、哪有?
小妖越说越气,叉着腰,指着我的鼻子就骂道:“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,你也是!你那混蛋心思一出来,就厚起了脸皮来当借口,明明小肥肥就能把那药性解掉,你偏偏当作不知道,你是当我们傻,还是你真傻啊?
不识庐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中——刚刚被雪瑞无意识地撩拨了几下,素了好久的我一下子就有些把持不住了,脑子也几乎停止了运转,直到小妖说了这句话,真的是一语惊醒梦中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