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所有的粗麻绳都被我扔到了树去。
当最后根粗麻绳给我挑开来的时候,终于没有刺痛酥麻的电击传递而来,浑身发麻的我差点儿就栽落到了树去,所幸小妖扶助了我,方才没有出洋相。
我瞧着哭得塌糊涂的雪瑞,说好点没?能动么?
雪瑞抹着眼泪,摇摇头,指着自己脑袋如同贝雷帽的龟甲,痛苦地说道:“他们给我扣了这个,让我无法使用天眼,也积聚不了气……”我伸手去取,然而雪瑞痛苦地闷哼了声,我低头看,只见那龟甲拼凑而成的弧形头盔竟然伸出根根粉红色的细密肉丝,紧紧地伸进了雪瑞的头皮里去,根本就取脱不得。
瞧见这等诡异的情形,我知道她定然是中了些手段,瞧她脸痛苦,我心中也着急,将雪瑞交给小妖背着,这才往看,却见我们身处的树枝处阵剧震,原来是站稳了脚跟的果任法师在作祟,想要将我们给弄树来。
瞧见雪瑞的痛苦模样,我的心好像给钝刀子割来割去般,疼得厉害,顿时阵无名火起,飞身跳树来,手中的鬼剑抖,朝着那个手败将迎面刺去。
这剑居高临,凌厉之极,果任法师知道厉害,也不硬挡,人朝着身后急速退去,我双脚着地,稍微缓冲,人立即前而来,挺剑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