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想着倘若她就是一个有着诉说欲望的家伙,那我们耐着性子听便是,总比打打杀杀要来得好,倘若完了之后,她将我们送回地面,那时可就皆大欢喜了。
正因为如此,我们这边听得格外投入,该叫好的时候叫好,该同仇敌忾的时候如同身受,该流泪的时候满面热泪,当说完之时,哥几个都哭了,倒是洛小北一脸茫然,懵然说道:“后来呢,后来呢?”
敢情她听这苦情戏,倒也上了瘾,这边说得痛快,来婆婆说得口渴,将手中茶罐的茶汤都喝了干净,完了之后一抹嘴,将这茶具收起来,拱手谦虚,说这事情过了这么多年,我倒也是不在乎了,往事随风,随风吧,不必介怀。
来婆婆率先说起了原谅,我盘算了满肚子劝人的话语和佛偈,此刻也说不出口,倒是杂毛小道接上了口,说婆婆,我们这一晚上也折腾得厉害,又困又倦,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们指条明路,好让我们回到地面,吃个早餐,再美美地睡上一觉啊……
来婆婆摇摇头,说她这么多年,一直被镇压在某处,对于这锁困着她的大监狱地形,了解倒不是很多,若说出口,她也是不知道,需得慢慢找。
既如此,我们便告辞,说那么我们就不打扰,找路去了。没人有信心对付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