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,族中排行第七,乡人皆称宫老七,叫久了,反倒将自己大名淡忘。
因为消息是转了几道弯,所以宫老七并不认识我们。他家中有几亩果林,现在正开始挂果,正是忙碌时节,中午的时候我们拎着礼物找上门去拜访,邻居告诉我们宫老七到自家果林打虫去了。我们让小康看车,在村子里找了一个闲晃的半大小孩,塞了一张毛爷爷,让他带着我们去找。
那个熊孩子拖着鼻涕,将我们带到了村子后山的林子里,站在山脊上朝前一指,说看到没,穿蓝色劳动服的那个人,就是宫伯伯。
小孩说完,转身就跑,我们顺着陡坡走下去,远远瞧见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,唇上有浓密的两撇胡子,正背着农药箱子打药水,而一株株桃树齐整林立,枝头沉甸甸,或红或青的肥桃长势喜人。我们远远地喊了一声“宫老七”,那汉子应了一声,抬起头来与我们相对。
见找到了正主,我和杂毛小道走上前来,拱手而立,然后开始攀起关系来。
这七大姑八大姨、朋友的朋友的朋友……诸多关系经杂毛小道这张能够将死人说活过来的嘴一绕,顿时就亲近了不少。在得知了我们的来意之后,宫老七十分诧异,说这事情还真的是见了鬼,往日说予别人听,都以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