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这个小姑娘吃完饭,我问起她父亲的事情,雪瑞告诉我,说事情好像跟李致远,也就是那个许鸣有关系,郭佳宾就是勾结了那个家伙,将一批玉石调了包,结果他父亲的大部分流动资金都陷在了里面,十分麻烦。不过他父亲近日都在缅甸,托了契努卡黑巫僧联盟的头脸人物出马斡旋,至于情况怎么样,这个可能要到时候才知道。
事情竟然有这么复杂?我们都表示了惊讶,并且对雪瑞说,此事如果需要我们两个出手,尽管吩咐——就现在的许鸣而言,对我们根本就构不成什么威胁的,不过就是个小角色。
雪瑞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处境,已经恢复自由身了么?
杂毛小道摇头,说暂时还不行,现在最重要的证人失踪了,而案件也牵扯到了茅山宗内部的斗争中,现在的茅山宗话事人一日不倒,估计我们便很难有出头之日,当然,杨知修垮台的日子也不久了,并且东南这一片地界,都是我大师兄的地盘,有他罩着,虽然不至于横着走,但也不用担心会随时都会有警车前来,将我们给铐上车离开。
我们现在,只需低调地做事做人,缓缓以图——民不举官不究,这个世界上的逃犯万千,没有几人会一直盯着我们瞧的。
雪瑞指着我和杂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