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透过半掩的房门,看着在里面哭天抢地的这对黑心诊所老板,冷笑道:“老马,我当你是兄弟,所以才跟你说实话——好男儿有所为、有所不为,我有真本事,但向来不会用于常人,这是我的道德,不过别人倘若是欺辱到了我父母的头上来,而正常的法律手段也不能够撕破这点龌龊的话,我并不介意匹夫一怒。”
我面色狰狞地说道:“艹,一个男人,如果连自己的家人父母都保护不了,要裤裆里面的蛋蛋有什么用!”
马海波慌忙劝解我,说陆左、陆左,你别冲动,这种人渣虽然不对,但是你犯不着跟他们计较。我了解你,你肯定不会要他们的性命的,说吧,要怎么样办才行?
我眼睛眯了一下,说老马,这事儿是老天的报应,跟我没关系,不过呢,如果他们能够将自己的黑心诊所关张,去局里面投案自首,将自己这些年犯下的罪行交待清楚,并且承担罪行,该赔的赔,该坐的牢坐,我估计老天应该不会让他们就这样死去的吧?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,说好,他跟老封说说,去沟通一下看。
我说好,你跟老封说吧,不过我明天中午就要离开晋平了,到时候出了什么事,都别找我。
我把电话递给老封,然后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