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遇上了高人,二话不说,拉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儿子跪下,伏地不起,悲恸地说道:“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,冲撞了您老人家,求高人放过小老儿吧,放过小老儿的这傻崽吧……”
他倒也是一个演技实力派,说话间,眼泪就不要钱地奔涌出来,头磕在了包厢光洁的瓷砖地板上,也猛,好几下就有鲜血渗了出来。
我从状况发生开始,便没有说过话,而杂毛小道却一直在调侃这爷俩,使得老头儿一直以为他才是正主,头磕如捣蒜,声泪俱下,而旁边的田夜廖则捂着嘴巴,也跟着磕头,场面一时间十分悲情。
旁边的老封实在看不过去了,咽了咽口水,斟酌完语气之后,小心翼翼地跟杂毛小道说:“得饶人处且饶人,林森兄弟,要不然……你放过了他们两个吧,一大把年纪的。”那胖子虞老板也随声附和,说对对对对,这位兄弟,你看看他们两个,都磕成这副模样了,就绕过他们了呗?
杂毛小道讶然,一脸的天真无邪,说天啊,你们居然认为是我做的?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?我们同桌吃饭,有谁看过我动手脚了,你们不质疑这饭店的卫生状况,反过来还诬陷起我来,这是什么道理?
他说得激动,无比愤怒,委屈地举手发誓道:“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