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妙的身体,慢慢变得腐烂、长毛,最后变成了一具又干又硬的尸体——我无比厌恶自己的身躯,又似乎有某一件事情没有做,有执念,有挂碍。
时间如流水,缓缓流淌,而这种永恒的悲伤,却一直在蔓延着……
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,感觉眼角有泪水,止不住地往外冒。我睁开眼睛来,却发现面前空无一物,刚才在此的宝窟法王和小喇嘛江白都已经离开了这里,只剩下杂毛小道一个人,似笑非笑地看着我,面色古怪。
我有些奇怪,问他笑个毛线?
杂毛小道终于忍不住了,捂着肚子哈哈笑,说你这个家伙,人家好心好意地给你开启灵智,智慧灌顶,结果没持续一会儿,你就发了癫,大声叫骂,让那个老秃驴滚蛋——行啊你,在这喇嘛庙里,你居然敢喊“秃驴滚蛋”?这何止是打脸,简直是打脸!一会儿,看你怎么收场吧。
瞧着杂毛小道一副看好戏的表情,我心中就来气,不过更多的是疑惑。
对于他所说的,我真的没有什么印象,摸摸自己的身子,肌肉发达,坚硬如铁,哪里有什么腐烂的迹象?而且,我怎么可能去骂这宝窟法王呢,对于这种恐怖的老怪物,得道高僧,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