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学道的离去,让我们的心中,莫名地多了一些惆怅——即使他在此之前,还是我们的敌人,而且将我们弄得伤痕累累。我们的伤感,或许还是延续于火娃的离去。
这个小虫子,跟肥虫子一个德性,不过似乎更加暴躁些,平日里还不觉得,但是当它飞入了那黝黑的山洞中,我的心中,就有些空落落的,不知道怎么说才好,总之就是心烦意乱。
苗疆小伙伴里面,从此就少了一位可以帮忙看包,随时准备毁尸灭迹的沙僧似人物。
唉,火娃啊火娃,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
小喇嘛江白等人并没有离开,他们似乎有一种秘密传递消息的法门,过了不到半个小时,就又来了二十几人,有穿着红色喇嘛袍的僧人,也有一些普通藏民,其中最醒目的一个人,竟然是带着古怪面具的家伙。这个人,浑身死气缭绕,不过看着,又不像是修行者。
待喇嘛们上前过去交流的时候,我们才知道,他居然是一个天葬师。
除了一个带黑框眼镜的喇嘛离开,去督办追踪邪灵教右使的相关事宜外,其余人等,并不着急离开,而是开始利用附近的石块,堆砌出一个简陋的天葬台来。
藏传佛教认为,人死后,灵魂和尸体不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