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积水过多,我们悄然上了岸,然后朝着左方角落的屏风处摸去。杂毛小道紧张地提醒我,说他有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,让我将遁世环开启,免得被人发现了蛛丝马迹,慌了手脚。
我点头,说省得,怎么此处,越看越诡异呢?
因为走得小心,这七八米的距离,并未留下足迹,我们来到了石屏风之后,这里离石床只有三米,离那篝火也只有六米多,然而我们刚刚走近时,却发现在这屏风之后,居然堆放着一艘角质状的小艇,全封闭式的,上面渗得有蓝色的黏液,可容两人。
这古怪的玩意把我们吓了一跳,唯恐里面有人,杂毛小道那雷罚去挑舱门,裂出一道缝,我正待上前一观,却听到杂毛小道嘶地一声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我被他这反应吓着了,鬼剑在手,跨步向前,正待砍人,却见那小艇里面,空荡荡,什么都没有。
我有些不爽杂毛小道的这一惊一乍,推了他一把,说你嘶个毛啊。
然而他并没有理我,而是直愣愣地瞧着他右手上面的雷罚。
我瞧过去,只见雷罚那桃木色的剑身上,竟然如同龟裂般,满是细碎的裂纹,像瓷器,有一种快要散架的倾向。我这时才想起来了,在天湖湖畔受袭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