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,小心翼翼地跟我商量:“陆左哥哥,没有月亮,朵朵可以不用练功了吧?”
我不同意,月亮在与不在,都停留在我们的上空,更何况我们现在还身处于海拔3000米以上的高原?
我见朵朵噘着嘴巴不愿意,便唤出肥虫子来,让它监督朵朵用功。肥虫子狐假虎威,围了朵朵就是一阵唧唧叫唤,火娃散发热量,人工供暖,虎皮猫大人则窝在床上,挺着肥硕的肚子叫骂:“肥肥,你他娘的若敢欺负我家小媳妇儿,看大人不把你吃掉!”
房间里闹成一团,而我看到杂毛小道缓缓走出房间,便跟了出去。
两个人在在房门口,看外面黑沉沉的天空,我问他伤势好一点没?他点头,说大师兄给的药不错,再过一个星期,就成了。
见他神情落寂,我担忧地问怎么了?杂毛小道长叹一声气,说每逢佳节倍思亲,我都记不得自己上一次在家过年,是什么时候了。听他这般说起,我也不由得也叹气——过年过年,我这里出了事,只怕我家里面,连过年的心思都没有了。
两个男人,靠墙而坐,房间里一片喧闹,而门口,则四下静谧无声。我们身处于空气稀薄的高原,在视线尽头,有高耸入云的山峦。这便是我们要一直待着的藏身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