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却也不由得着急,脑袋一转,连着猛喝了两口酒,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,斜斜往后滑。见我这番模样,杂毛小道自然知晓,然后跟汪涛致歉,说我这王黎大哥,好喝酒,但是酒量也小,我先送他回房歇息。
听到这话,汪涛和陪着过来的王保子便也客气两句,起身告辞。
回到房中,我的醉态一扫,唤出朵朵,让她跟着那两人,去听一下他们到底说些什。,朵朵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,很兴奋地点了点头,然后身子变淡,朝着窗户外飞去。
朵朵十点钟出去,到了半夜才回来。她听得很仔细,一个字都不敢漏,但是总结性并不好,也难为这个从生到死,不到十岁的孩子,我们费力听了一会儿,才知道汪涛和王保子回去之后,并没有说我们什么,而是在准备明天的收货,然后洗漱睡着。
虽是如此,我们还是感到了威胁,要知道,汪涛交游广阔,倘若他真的提上一嘴,只怕我们就有可能暴露出来。我和杂毛小道商量了一下,这山里并不安全了,我们还得转移,至于去哪里,还得是滇南。
为何?第一,离边境线近,第二,那里的地形我们还算是熟。
就这两点,就值得我们冒着被预知的风险。
而从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