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都无法将她和前天那个在人家饭馆门口捞泔水的可怜老人,联系到一起来,也无法把她跟后来在派出所、在旅馆时所见到的乡下老妇的形象联系,此刻有着自信的她,脸上洋溢着和蔼可亲的微笑,让人心中不由得温暖。
时而清醒,时而糊涂,那么这个就难办了,要是进了山,去找寻山神的踪迹时,万一有什么变故,只怕我们到时候,肯定是头疼得厉害,照顾不周全。
见我们犹豫,孙静她姨奶拉着自家侄孙女,说:“你们不要担心我,这珠子只有我会用,给你们也用不了。而且我今天配了药来的,应该不会再犯糊涂,即使真有什么事情,静儿也会照顾好我的。”
我拉着杂毛小道走到一边,小声商量了一会儿。
既然小妖这边把人跟丢了,那么我们确实也没有太多好办法,找出那个掠走果果魂魄的家伙,要不然,就冒一次险,同意这个曾经蛊苗的后人吧?——其实我很想问一句孙静她姨奶,你们这凉山苗蛊一脉的,习得是哪门子蛊术?
我可是清水江流、敦寨苗蛊的嫡系传人啊!
只可惜我没有勇气说出口,秘密说得太多了,就不是秘密了。有些东西,还是保留在一个小范围之内,让大家谨守住自己的界限,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