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些土特产过来卖,去碰碰运气,说不定就撞上了,买到我们想要的东西;要么,就去找倒松茸的汪涛,这个家伙路子野,说不得就有,不过也得花老鼻子的钱。
那老板说得对,其实即使他真有五年头的雪莲,我们未必能够出得起。当初跑出来的时候,我们的相关帐户已经被冻结了,即使没有被冻结,我们也不敢去取,就怕暴露了身份;老万给了我们一万元的跑路基金,一番花销,用了小三千,而刚才买药,又花了两千,剩下的五千来块,哪里够花?
听到这话,我和杂毛小道二话不说,出门左转,直奔城西口的土市场。走的时候我还问杂毛小道,说你不是认识那汪涛么?我们干嘛不去找他?
杂毛小道叹气,说认得是认得,不过交情泛泛,跟万一成那种过命的兄弟,是没法比的。如果我们去找他,先不说可靠不可靠,要万一可靠,也未必会冒这么大的风险,来帮咱们。这世界上,有的人可以不问缘由,两肋插刀地帮你,那叫做士,士为知己者死的士;有人却不会,心里面,只有自己,容不下别人,这个也叫私,自私的私——汪涛这家伙,是后者,酒肉朋友而已。况且,咱也不能害他……
当杂毛小道在跟我说这一番道理的时候,我们正好路过一家餐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