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的冲击力,只有真正上过战场的人,才能够感受得到。
冯排长带着士兵们前去追击,而我们则留了下来,抓几个活口,如何出去,可能还要靠他们。
伤者大声呻吟着,大量的失血使得他们的生命机能正在飞速流失。将面具取下来,露出一张张陌生而平凡的脸。这些人,有男的,自然也有女的,跟我们擦肩而过的人一般,并没有什么区别。如果在外面看见,没有人会想到他们就是臭名昭著的鬼面袍哥会成员。
我蹲下身来,唤来肥虫子,钻进离我最近的一个袍哥会成员身体里。
很快,这个奄奄一息的中年男人身子一弓,脸上挤弄出怪异而痛苦的表情,长叹一声气,然后满目纠结,滚滚的男儿泪,便流落了下来。此时也没有时间能够过跟他扯皮,我揪住这个小腹中弹的男人,急迫地问出了我最关心的问题来:“你们到底有多少人,张大勇在不在这里?——不想死的话,赶紧说出来!”
肥虫子在他的腹中翻江倒海,这种痛苦远远大于二十四日子午断肠蛊发作时的难过,非常人所能及也。
然而这个家伙在那足以让人窒息昏迷的痛苦中,却露出了惨厉的笑容来,他张开一口洁白而整洁的牙齿,顾不得额头上那黄豆大的汗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