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法分离,才没有一并解决的,不然哪里要拖到现在?再说了,被人惦记怕个毛,打铁还靠自身硬,说一万遍,终究靠的还是自己。
说完这些,大人展翅一飞,说看看老外去,好就没练英语,口语越来越不行了——fuck!
我记起我们昨天讨论王姗情的事情,不由得想起了我那倒霉的哥们儿阿根。没成想我们两个似乎有心灵感应,刚刚想起这个念头,阿根便打来了电话。我被袭击一事,十分保密,阿根并不知晓,所以我有些奇怪,接通电话,问怎么回事?
阿根也没什么事情,说心情不好,问我在东官么?有没有空,有的话,过去陪他喝酒。
我说你和那个新女友欧立夏整日缠绵,现在倒还记起了我来。阿根叹气,说现在的娘们儿真不好伺候,他就是烦这事儿呢,不要提。以前阿根谈起欧立夏,各种敬畏和爱怜,此刻这称呼,我倒被勾起了好奇心,问你们俩又咋了?不是都已经搭伙过日子了么?
阿根说城里的女人,太矫情了,他们现在冷战了,欧立夏都搬回单位提供的住处去了。
我听他话语里满腹的怨气,知道这里面的冲突不少,出于朋友的立场,听他倒了好一会儿垃圾心情,最后我心中一动,问他最近有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