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他最后到底去哪里了,也许我会讲,也许不会。我在想,某年某日某一天,某一个光头和尚大汗淋漓地搬着砖头,会不会感叹自己太年轻,然后痛哭流涕呢?
七月末的时候,我通过马海波在黔阳给买了一套房,精装修,然后怂恿我父母过去帮我看一看,说是我用来准备新房的,让二老帮我参谋一下。听到这善意的谎言,我老娘终于心动了,多年没有出过远门的她,在马海波的护送下,和我父亲先行去了黔阳。
不过我的压力也很大,因为我母亲给我下了死命令:到09春节的时候,一定要领一个可以结婚的女朋友回来,不然以后不要进这个家门。
我的天啊,我可是自己挖坑自己埋,到年关了可该怎么办啊?
☆、第十八章 浴室
经过我持之以恒地行气、食疗药补,以及配合疗养院的康复治疗,到了七月末旬,我下半身的神经系统终于有了恢复的迹象,麻、酸、痒——每次电击治疗的时候,我已经开始能够有很明显的感觉了,而进入了八月,我的泌尿系统也恢复了正常,终于摆脱了纸尿布的困扰。
呃,没提过纸尿布么?算了,你们跳过吧,这么有损自尊的事情,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。
总之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