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我的父母隐姓埋名才行。
我拨通了马海波的电话,把我的担忧说给他听,他沉默了一会儿,告诉我,最近黔阳的楼市在上扬,但是大体还好,如果我有意,他可以帮我张罗一下,搬到黔阳去住得了。
这些事情简单,不过主要还是怕老人住的不习惯,故土难离。
我请他帮我看看,到时候我把父母劝好了,就直接搬过去。
我那几天都是心神不安,想着青伢子的事情,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害怕。
不过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,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,那个少年仿佛消失了一般。我那几天打了好多次电话回家,说我准备在黔阳买套房子,以后准备回来发展,让我父母先过住着,适应适应。我父亲还好说,他本身就没什么主意,也无所谓,我母亲却舍不得自家的小店和房子,总是下不定决心,我也只是好言相劝,然后暗地里凑买房子的钱。
曹彦君那边依然在联系,他们搞这一块的,整个南方省都跑,不存在跨区办案的弊端,七月末的中旬,他打电话告诉我,说巴达西已经给傅小乔和马炎磊解了蛊毒。
至于是什么法子,他依旧不告诉别人,偷摸着解的。
不过虽然解了蛊毒,那些蛊虫不再附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