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足,然后晚上的时候总感觉阴森森的,我表妹老是做噩梦,我表妹夫也做,两个人提心吊胆住了大半个月,在上个星期天,我表妹在浴室里面昏倒,被我表妹夫送到了医院里,醒来就说有鬼,不肯回家了。
老万告诉我,说他表妹夫知道他在我们这里上班,便找他去看了一下,他过去那房子里走了一圈,果然很阴,有一种很压抑的感觉,瘆得慌,不过他学艺未精,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说到这里,他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陆哥,我这个表妹跟我很亲,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很混蛋,手里面也留不住钱,总是喜欢往酒店跑,这些年也受过他们不少的接济。作为事务所的员工,按理说我应该知道我们这儿规矩的,不过咱们事务所咨询的费用实在太高了,我表妹她家刚交完首付,装修的钱也都是借的,所以才厚着脸皮。过来找你……”
老万说完,有些局促不安地搓手,完全不像在酒店里面的洒脱和爽利。
我笑了,说老万,虽说你这个家伙一直在我手下混事,当我是老板,不过咱们相处都这么久了,多少也算是朋友,既然你都开口了,哪里有为难的道理。这样吧,你去买一束看病人的鲜花,我们等太阳下山了,便去看看你表妹——她还在医院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