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毛小道伸出两只手的食指,交叉,说十天,你他娘的睡了整整十天,你在集训营认识的那些朋友差点都疯了,将这医院闹了好几回。这里是宗教局在春城的一家对口医院,差不多是最好的条件了,林齐鸣那个吊毛说三天之后,如果你再不醒来,就要派专机,把你送到帝都最好的医院去。
我心一动,说虎皮猫大人呢?我记得我在昏迷过去的那一瞬间,似乎听到了那肥厮的声音啊?怎么没有见到它?
杂毛小道耸耸肩,说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——他在东官忙得脚不沾地,结果突然有一天,肥母鸡说我有大麻烦,于是一路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,结果最终还是来晚了。好在你自己一个人就搞定了那个大家伙,单枪匹马——你不知道你当时有多威风,朝着那个传说中的家伙一通乱骂,然后还放言,“见一次打一次”,结果红光大盛,那家伙害怕了,就灰溜溜地跑路遁走。
那场面,其他人都看呆了,傻愣愣地半天都没有回转过来……
杂毛小道给我形容了一下那天的场面,满口子地跑火车,我一阵苦笑,人前风光有屁用,老子现在还不是瘫在床上了?
见他说得畅快,我不得不打断他,问其他同伴的情况,到底怎么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