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两颊绯红,楚楚动人的可人儿模样,哪里还有以前植物人时的那惨白虚弱,简直就是那电影上面的明星,从画报或者银幕里面走了下来。
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收拾碎了一地的玻璃,我有些担心,使劲儿憋出了一句:“别动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她便又是“唉呀”一声叫唤,抬起右手的食指,白嫩嫩的手指上面,就有鲜血冒了出来。看着可怜巴巴吮吸手指的日本妞儿,我叹了一口气,可真的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啊……
听到里面有动静,房间的门被推开了,我抬头看,只见留着长发的杂毛小道出现在我的眼帘里。
见到我醒来,杂毛小道快步走到床前,一把就紧紧抱住了我,哈哈大笑:“小毒物,你丫可算是醒过来了,就知道你这个吊毛福大命大。死不了,果然,这么快就醒过来了,真好!”我被这家伙抱得紧紧,感到浑身骨头都生疼,大声地叫了两声,他慌忙松开我,然后取下床头的呼叫器通报医生。
看来这里不是高级病房,就是重症间,这边一声招呼,没一会儿医生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,欣喜地给我做了一通简单检查,然后告诉我和杂毛小道,说醒过来就好,万幸了。后面的事情,就要看复健和调养了,不过这个不要急,慢慢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