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露潭表示不清楚,反正比那个爱德华男爵要厉害,跟那个大供奉差不多,或者有过之而无不及。我点头表示知晓,让她抓紧时间睡觉吧。
听到白露潭的话语,我心中更加惶急,然而却又不敢表现出来,来到石道出口这里,忧心仲仲地看着这狭长通道,想着倘若这通道被打开,我们如何抵挡那些家伙的进攻呢?白露潭的法子都没有效果了,只怕在外面主持围剿事务的那个家伙,未必会给我们这么多准备的时间。
守在洞口的老赵和滕晓见我眉头不展,都笑了,老赵说陆左,你别担心了,我们耳朵靠着石壁呢,但凡有一丁点儿动静,都会提前知道的,别这么大压力。
滕晓也说对啊,这前面一截,我和老赵都布置得有阵法,倘若是那灵体过来,必定是来得去不得。
事情千头万绪,不过有这两个信得多的兄弟看着,我多少也放了一些心,跑回石榻那里,拿出虎牙来,将山阁老留下的那一篇石雕而成的《正统巫藏-携自然论述巫蛊上经》,给一点儿、一点儿地铲除,务必不留下任何痕迹,给敌人瞧见。
搞完这些,我闭目而睡,大概两个多小时之后,威尔返回了石厅中,一身的寒露。
他告诉我,他探查过了,从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