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晓点头,悄声溜了回去叫人,而我和老赵则朝着溪边缓慢靠近。相隔十几秒,我们的人员大概地堵住了各个方向,而打斗正酣的黑袍人的其中一个,突然朝着后边往来,口中大叫了一句话。
句子太长,我只听到了里面的一个单词——shit!
当这句话一说出口的时候,我已然如同放闸的猛虎出笼,双足一蹬,就朝着战团冲去。
这几人的战斗方式都是以敏捷为主,我的反应速度应该还差上他们一筹,不过不要紧,我怀里的震镜已然准备妥当。浸润过牛头蓝血的人妻镜灵,一路上都在狼吞虎嚼地消化着庞大而莫名的能量,根本就没空理我,不过生死关头,她自然也不敢消极罢工,于是当我的“无量天尊”一出口,镜背上篆刻的破地狱咒立刻运转。
我突然感到一种枪械射击才会有的反震之力,突然从我的手中传来。
这感觉前所未有,震得我双手略微发麻。
往常的那一道金光不见,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道金边蓝底、如同焰火的圆柱形光芒,分级增倍。
然后那道幽蓝如梦的奇异光芒猛然放出,将场中拼斗的四人给全数笼罩,如同时间机器一般,全部都僵直不动。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的老赵见此情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