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熟络,不如去走走后门,也不要什么特殊待遇,只求把我们这些个平日里常常厮混的家伙,分在一起,不要自相残杀才好。
秦振一开了这个头,立刻得到了其余几人的附和,纷纷说是啊。
连本届新科探花王小加同志都拉着我的衣角,也说是啊,陆左,瞧瞧我们这伙人里,就你跟教官们混得最熟,豁出脸面去,一定要给我们争取回来;要不然,如果我们被分到别的小组,到时候见到你就一通追杀,毫不留情。
她说得咬牙切齿,旁人深以为然,而我则满脑门子的汗水,这些家伙都只是看到了表象,竟然认为我跟惠明老和尚有那么一腿——天可怜见,那老大师天天恨不得给我来一个断子绝孙腿呢!
不过看着同志们期冀的目光,我感觉如果我不做点什么,估计要被这伙兄弟姐妹们的口水给淹没了,于是跳下梅花桩,呸呸呸,用口水擦手,鼓足了勇气,朝着教官办公室走去。当然,我能找的自然只有玉衡剑林齐鸣。这家伙既然说过要罩着我,我现在去求罩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
绕过食堂和电教室,我来到前排的教官办公室,发现黄鹏飞和他几个熟络的道友,也正鬼鬼祟祟地在附近徘徊,看到我,顿时就眼神闪烁,不自然地东张西望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