筷子刺死了五百多只蚊子,尸体堆叠在他身周,厚厚的一大层——这便是境界。
除了杂毛小道,我很少有跟“同龄人”这么交流,感觉进入了一片新天地,聊得十分畅快,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。
这大院里有公共食堂,我们晚上六点多钟跑去吃饭,伙食不算太好,但是油水管够。我见到了许多人,二三十个吧,有男有女,通通不超过三十来岁的年纪,精神抖擞,斗志昂扬,十分富有朝气。我认识的人不多,找了一圈,跟我同来自南方省的黄鹏飞和朱晨晨,都没有见着。
不过这里面有好多人都是相互熟识的,看到他们聚在一起聊天扯淡。
匆匆吃晚饭,我们回宿舍洗完澡之后,躺在床上夜谈,不知不觉都到了深夜。
因为人多,挤在槐木牌中的朵朵和小妖朵朵都没有出来,肥虫子也乖乖地沉眠无动静。黄鹏飞不知道跑哪儿去了,直到了晚上十二点熄灯了,才返回来,默默地睡觉。
靠,澡都不洗,真的是个邋遢鬼,还装个毛的贵族范?
第二天早晨,我们在久违的《运动员进行曲》中醒了过来,朱科长(朱轲)挨个宿舍敲门,叫我们起床用餐,然后参加集训营的动员大会。都是修行之人,自然不会赖床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