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了?这疤脸小子长得是有点味道,但是你要记住,他是我们的敌人,是害得我们东逃西窜的罪魁祸首,少把你那无谓的怜悯之心,用到这上面来。你留着他这东西有什么用?你还想等我们走了之后享受么?你做梦吧……”
“够了,青玄!”
一直面带微笑的青洞猛然喝断了青玄的嘲讽,霍然站起来,揪着这个冷酷男人的脖子,说你记住了,晴妹儿是师兄的朋友,你他妈的不管怎么想,都要对他保持必要的尊重,不然信不信我跟你翻脸?一点长幼尊卑都没有了么!”
说完这话,青洞又拉着潸然泪下的李晴,说好了,青玄就是这么个急脾气,本身倒没什么恶意,不要哭了。先别审了,老鲁帮我们准备的火锅都快好了,先吃饭,然后再说。
青洞的这一打一拉,将整个场面的气氛给缓和下来,青玄朝我狠狠地吐了一口,然后往回坐下。
这个时候的我才有机会打量起自己身处的环境来:
这是一个地下室,或者说是个地窖,地是泥地,墙是土墙,昏黄的白炽灯在我头顶摇晃,有呼呼的风声从隐秘的通风口传来,带来了许多寒意;这房间并不大,二十来个平方,我被铁链和锁扣给紧紧地绑在了铁架子上,靠着墙,而在我旁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