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,马和驴杂交出来的,那叫做骡子……”
碰运气吧?——这是我们最后得出来的结论。
本来我以为万三爷耗尽了精力问神,而且一路行来,丝毫不做停留,定是知晓那归去的路,然而他却表示不知道,于是我们按着印象,准备原路折回去。万朝安身体虚弱,由万家小字辈的两兄弟给搀着,而我们则在前方探路,保持距离,不至于跟丢了。
至于那头母枭阳,万三爷说要过几个时辰才会醒,既然人已救出,就让它自身自灭吧。
毕竟,那也是一条生命,一个人如果对生命都不敬畏,那定然死得很快。
回去的路上,雾越发地浓了,近前的景物也变得恍惚起来,三爷怕我们走散了,将自己的系铃红绳和赵中华的藤鞭做纽带,将我们一行八人给牵连在一起。
然而奇怪的事情终于发生了,在我们走回那原居山洞的过程中,我发现我们居然走岔路了。
我们竟然出现在了昨天午后避雨的溪水山涧处,只是那凹口处怀孕的枭阳尸体已然不见,唯有地上残留的血迹,证明那一切皆非幻觉。我突然想起了我在香港和合石坟场的侧山上,在经过那墓中老鬼的布置下,遇到的那折叠诡异的山路。
所谓折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