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,于是到县里来跟我告辞,准备离开晋平了。我借了车,送他去栗平的飞机场,回来路过大敦子镇时,撺掇我父母搬家,到县里面去住。我母亲不肯,她舍不得自家住了大半辈子的小镇,舍不得这左右相熟的邻居、老屋和青山绿水,以及每年三月那坝子上遍地开放的灿烂油菜花儿。
那是她熟悉的生活,梦里面都是这场景,怎么会舍得离开?
我无奈,找人给家里面换了些家具、增添了些布置,让父母的生活更加舒适一点。
期间的杂事颇多,便不一一详叙,平淡的日子虽然见诸于文章,并不能够勾出人太多的兴趣,但是我们所有的拼搏和奋斗,最终的目的,也不过就是安享这无忧无虑的生活而已。杂毛小道在帮县监狱超度完怨念之后,又在风雨桥头摆了几天摊,因为靠近几所学校,总是有好多学生妹子,找他算姻缘。
难得的是他不但紫微斗数、易经八卦了然于胸,对西方的星座、塔罗牌也是颇有研究,再加上那一张可以将死人说活过来的嘴,生意倒是蛮好,也摸了不少学生妹子的小手儿,每天都开心得要死。
不过,他历来喜欢刺激冒险,终究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,没几天便在我面前唉声叹气,说闲得身上发霉长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