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,不然整个村子都会遭灾的。老村长唯唯是诺,点头答应;小李打了个电话给马海波,讲明缘由,然后扶着老村长一同下山,去找山民。
小李路过我这里的时候,裤裆里一股子尿骚味,显然刚才吓得不轻。
我和杂毛小道蹲在坟头,笑说着小李这家伙,刚开始看着一点儿事都没有,本以为是个胆子雄壮的人,却不曾想尿了一裤子,哈哈。说着话,我体内的金蚕蛊一阵骚动,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传递到我的心头。我站起来,看着天际那低沉的云,仿佛要下大雨一般。
顺着金蚕蛊的指引,我来到了罗聋子的那薄皮棺材前。
只见那黑色棺材盖被破翻开去之后,里面并没有什么陪葬的物件,只是一些寻常的白色布匹,在下面,有一层油腻的液体。
而那液体里,则有好多红色蠕动的虫子,在翻滚爬行着。
我眼皮一跳,这些东西可不是正常的蛆虫,如蚂蟥般身形扁长,口器古怪,密密麻麻的。杂毛小道凝神看了一会儿,皱着眉头说这东西,莫非又是什么蛊毒?
我点头,接着又摇头,说不知道,罗聋子的死本身就透着一股子诡异:因为没有充足的证据,所以他的判刑只是劳教几年而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