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声慰问。
马海波过来揽我的肩膀,说老弟你别介意,你看看你这手,上面的骷髅头有多渗人?哥子几个见识浅薄,自然是吓得半死,不敢靠近的。我摆摆手,说无妨,贪多嚼不烂,我这个是吸收了太多的怨气,所以才会如此。你们这几天离我远一点,小心沾染到,引来无端祸事。
吴刚端了一陶碗过来,递给我,并没有听从我的劝告,坐在旁边,说哎呀,都不知道能不能够活着出去呢,担心这个算球?
他的话语里面有一些悲观,我奇怪,问到底怎么回事?
吴刚告诉我,今天他们白天又朝着我们跌落下来的那个深潭上游去探索了一番,两侧根本就是壁立千仞,没有半点攀爬的可能性;而且,无论在这峡谷的哪个位置,无线电和手机都与外界沟通不成;更重要的是,随着时间的推移,我们身上所携带的物资已经不多了,粮食这里倒是够,只是最重要的弹药和能源等补给,基本上一天少过一天。
没有了弹药,我们手上的枪支连烧火棍都不如;而没有了电池的手电,一到了晚上或者阴森之处,我们便是双眼一抓瞎,根本就看不清任何东西;没有了盐,吃再多也没有力气……
而在暗处,危机则处处潜藏着,矮骡子、“咕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