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量的蛋白质,所以他还是领着吴刚、杨操等人下河抓了这些条,当作晚餐。
河里的鱼也好抓,上游的水流逐渐减小,拿一把军刀下溪,一戳一个准。
让人欣喜的是,出于习惯,老金随身带得有一包盐巴,因为包裹得紧,并没有化,让我们能够享受到相对正常一些的晚餐。
自从体内有了金蚕蛊,随着体质的不断变化,我的饭量也是不断地增加,与杂毛小道一样,都是做饭桶的好胚子。从前天进山,我就没有吃过一顿好饭,昨天和今天更是一路惊魂,到了此刻,闻着火上烤制的竹筒饭散发出来的清香,顿时饥肠辘辘,口津横流。
我醒过来后一阵翻滚,活蹦乱跳的样子,让本来有心慰问我的人都失去了兴致,大家都围着火堆旁忙活着晚餐。地上的碗都是些粗陶,里面有几个黄色的果子,我拿起一个来,也不管什么,大咬一口,酸甜适中,汁水鲜美,好吃得紧,问是什么果?马海波说了一个名字,我没听过,但也不打紧,三下五除二,就把它给啃光了。环顾四周,发现宗教局三人都没在。
我饿得慌,见老金烤好了一条鱼,便求他先给我尝尝味道,因为是病人,所以这汉子笑了笑,递给了我。
刚刚烤制焦脆,上面还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