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来,走到近前,看着这四五米方圆的血泊上跳动的无数小鱼虫,回过头,说这些小鱼虫怨气极重,要赶紧处理这些东西,然后做法将这怨气给度化掉。不然的话,恐怕会有后患呢。我们点点头,死者已矣,活人还是要做活人的事。我们也来不及去安慰悲伤中的马海波,开始找来柴火,将这一片地方给焚烧干净,不让这些如同蛊毒一样的小鱼虫存活。
金蚕蛊对这东西倒是不抗拒,也飞出来,大吃大嚼,帮忙清理。
小周的背包里有一把折叠工兵铲,当下由杂毛小道用罗盘选了一块土地,然后用破烂的防护服将罗福安的残躯包裹着,超度完毕之后,我们将他给埋葬在一块大石头的后面。相比那些死无葬身之地的前者,能够入土为安的罗福安,无疑是幸福的。
当然,这种幸福,不过是活人,对于死者的一种慰籍罢了。
葬了罗福安,我们站在坟头默哀,突然间山体震动,轰隆隆地响声从头顶如同打雷一般传来。接着,前方不远处的溪流开始咕嘟咕嘟地冒出混浊的泡泡,旁边的石头滩涂也瑟瑟发抖,地壳不断地震动,一开始是轻微的颤动,然后大范围的抖动开来。我们惊诧莫名,抬头看去,看到远处那道十来米宽的瀑布断流了,成吨的巨石从两侧山崖上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