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面前。
杂毛小道的身体不断地抽搐,颤抖如筛糠。他的眼睛直勾勾的,与之前小张那骤发性癫痫十分像,不同的是杂毛小道口中吐出的这绿色粘稠液体,分明是在刚才的搏斗时,中了那鮨鱼的毒素。杨操曾经解释过,鮨鱼为章鱼的变种,然而以我刚才的印象,却觉得除了那恐怖的触手,并没有什么相同之处。
哦,蓝环的章鱼,是剧毒之物,而这鮨鱼的触手之上,似乎也有蓝色的印记。
我没有中毒,是因为我身体内有本命金蚕蛊;而杂毛小道虽然道行渐深,但是对毒素的防御力并不高。
生死关头,我也不敢拖延,一拍胸口,肥虫子立刻浮现出来。小家伙也懂事,知道它杂毛叔叔耽搁不了半分时间,立刻摇着尾巴,直飞入口,顺着他的食道往里面钻去。它效率也高,没有三秒钟,杂毛小道脸上的痛苦就减轻了许多。旁边的人看到这肥虫子,不知道的都纷纷惊诧,也知道了我是一个有手段的人,既是畏惧,又是佩服。
危急关头,有硬实力的人,才最有发言权。
刚才那一番磨难,把所有人的魂儿都吓飞了,此刻堆坐在一起,才悠悠地回过神来。大家都没有说话,只是紧张地看着杂毛小道,既担忧,又期冀。所有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