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接着往前走,虽然小黑给我们扫出了一条道路,但是并不完全,所以即使我小心翼翼地找空地走,仍然免不了地踩到了红瘰疣螈的尸体上。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滑腻腻的,一脚上去还能感觉到尸体的炸裂声,有浆汁流出来,让人的心里面咯噔一下,十分不舒服。如此又走了一段路程,不断地看到各种各样的虫子毒物尸体在通道里,有斑蝥、穴居狼蛛、赤马陆、千足蜈蚣……许许多多,不一而足。
看得出来,那个来自同仁的蛊师吴临一倒是帮我们省了不少事。要不然,这密密麻麻的毒虫阵,我们这些人可又要闯一趟了。
望着地上这些爬虫,我们都不由得感叹:磨刀不误砍柴工,昨天消耗的时间当真是划得来啊。
踩着各色毒虫的尸体,我们安静地走着,只听到鞋底和硬壳虫子的碾压声响,让人心中不自在。看到这些东西,贾微的脸色开始白了起来,不知道什么时候,就已经将头罩带起。在这种幽暗的环境里行路,其实对于个人心理,是一个极大的挑战。我听到有好多人沉重的呼吸,不稳,除了三个警察之外,许多战士也是有些心慌。
毕竟不是野战部队,这些武警的战斗力和心理都没有达到一定的高度——当然,没有经过战火熏陶的和平时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