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蹲身看着死去的小刘,看着他的脖子处的断口,想象着是怎样利落的一刀,将这个年轻人的命给索去。我突然抓紧杂毛小道的胳膊,说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的描述,很像一个东西?杂毛小道在抬头找虎皮猫大人,但是那只肥鸟儿不知道蹿到了哪儿去,见我问他,疑惑,说啥玩意儿?我说迅捷的黑影、刀、忽闪忽现……你就不会联想到什么么?
杂毛小道闭上眼睛想了一下,说难道是神农架耶朗祭殿中斩下他小叔萧应武左臂的那个黑影子?
我点点头,说我感觉好像。
杂毛小道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说这一趟,可能真的要麻烦了。正说着,马海波喊我们到树边去。匆匆走过去,一堆人围拢到一起来,只听到洪老大说:“……上次任务的当事人,一定要重点保护起来。好了,我们实行第二套方案吧,老吴,你准备好没有?”
一直沉默寡言、抽着旱烟的吴临一点了点头,说没问题,现在就开始吧。
说完,他喊来一个战士,从他的背包里面拿出许多陶罐子,然后蹲在地上开始忙活起来。他虽然年岁已高,但是一双手却保养得如同少年,而且十分灵巧,不断地从陶罐子和玻璃瓶中掏出各种的草汁药水,然后摇晃中和,如同我们上学时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