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需要有人陪伴。她要得不多,只是这个。可惜,她要的你不懂,或者你给不了,所以,她心冷了,才下决心离开你。说实话,我不想劝你去追回她,除非你能够给予她最平静的幸福。你能么?”
我扪心自问,我能么?我也很想像赵中华一样金盆洗手,然而,有着太多的事将我牵扯,三叔的伤我不能不管,小妖朵朵、顾老板……我欠了很多人的恩情,要还。我若不管,即使我和黄菲幸福的生活在这小城里,我也不快乐的。
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西风悲画扇。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心人易变!
不是黄菲变心,也不是我变心,只是,这命运曲折离奇。
不是不爱,是不能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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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杨宇在大树下面抽了两根烟,呛得我眼泪水之流,我说你这烟是不是假的,辣烘烘的。
杨宇笑,也不作答。没有一会儿,我接到了吴刚的电话,他在电话那头语气沉重地告诉我,那三个退伍兵有一个西川兵在家修猪圈的时候,墙垮下来被砸死了,而两个调走的,有一个失踪了,生死不知。他已经联络了剩下的三个人,务必要赶回来,不得有误。
他还告诉我,上头相当重视这个问题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