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有一个姑娘,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,然而半年多时间没有任何联系,我尽量不让自己去想她。至如今,我发现自己已经对她没有任何了解了:现在过得怎么样?是否还惦记着我?是否还爱我?所有的疑问都浮上了心头,我望着巷子里在暖黄色路灯下摇曳的树影,心中一点儿底都没有。
我发现黄菲的父亲果然是一个老狐狸,所谓的一年之约,其实就是一个陷阱来着。
当热恋在进行了冰水一般的冷却之后,还剩下什么呢?
我不得而知,却有一种不顾忌那劳什子一年之约,去见黄菲一面的冲动。我很想将我心头所有的疑问,立刻得到答案。小婧见我停住了脚步,问左哥怎么了?
我摇摇头,叹息一声,说没事,我们回去吧。
到了小叔家,小婶已经起来了,正在等候着我们。我小叔不在,他昨天早上就赶回乡下大伯家去了,而小婶则在这里等待着我们。因为急着回去奔丧,我也没有多做停留,喝了一口水,便想着赶紧回乡下去。小婶说去新化乡(我大伯所在的乡,大敦子镇再过去一点)的班车最早要八点多钟,先等一等。
即使到了乡场上面,再转往我大伯所在的村民小组,还需要找车,我想了一想,掏出手机打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