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刀,将那血虎红翡上刻几刀,然后放下;中午睡懒觉,下午去出摊算命,晚上的时候就消失在了洪山灯红酒绿的繁华之中。同样的还有虎皮猫大人,它也是个疲懒的鸟儿,白天基本上都是在家中呼呼大睡,到了晚上,它就会跟朵朵和肥虫子逗弄一阵之后消失,没有人知道这只肥母鸡去哪儿了。
一开始我还有些担心虎皮猫大人被当作真母鸡给人捉了,炖了吃掉,后来见它每天都会回来吃早餐,然后呼噜呼噜睡,跟小佛一样准时,于是终于安心了。
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去,没有了整日惊心动魄、提心吊胆的事情缠身,也没有林林总总的麻烦事找上门,所以那段时间无故事,能述说出来的东西也乏善可陈,唯有一件事情,中旬的时候,我领到了来自新工作的第一笔工资,三千多块钱,让我有一种吃干饭的愧疚感。
我啥事不干,愧对纳税人的钱啊!
麒麟胎在我怀中慢慢地成长,就像春天里柔弱的嫩芽,每一天都会有新的变化。
朵朵修炼累了,就会让我把麒麟胎解下来,放在桌子上,然后我们两个大眼小眼,一齐看着蜷曲着身子的小妖朵朵。这个小妮子一点都没有变,连一根头发丝都是按照精确比例缩小的,我看着她那妩媚精致的小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