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么是被大师兄选定弄走了,要么就被地主吴武伦给征收了,定然没有我的份。话说回来,大师兄他们是怎么千里迢迢赶到缅北,又怎么离去的呢?缅北莽莽群山,穷山恶水之地,徒步穿越肯定行不通,难道是坐直升飞机?
还是有什么玄妙的道法?
大师兄身上谜团重重,神秘如斯——还好,我们不是敌人,要不然我只有哭的份了。
离开仰光之前,我曾经见过加藤原二的父亲一面,日本小子的尸体吴武伦已经交给了他,而我则将加藤原二临死前的遗嘱,除了帮他姐姐苏醒的那一段外,全部都讲给加藤一夫听。这个头发灰白的中年人对逃狱时加藤的表现和细节十分关注,问了许多问题,然后眼含着热泪,向我鞠躬道谢。
至于怎么帮助加藤的姐姐,我真的没有想过。毕竟,他们加藤家族都没能解决的问题,我何必去凑那个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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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机场,杂毛小道的大伯萧应忠已经在外面等待我们。
萧老爷子一共有六个子女,大儿子萧应忠,已经加入有关部门,隶属于新疆局,长年在那一带打击拜火教和某些反动势力,工作最忙;二儿子萧应信,即使杂毛小道的父亲,在家务农,照看家里;三子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