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被烧去大半个身子的士兵,一米七的人竟然被她轻松拿起,然后撕下一条腿来,嚼了两口,吐,然后看向我们,嘟哝着大步走来。
她依然在说话,但是我们只能够听到虫鸣。
四十多米的距离,她几秒钟就走了过来,白嫩如初笋的小手揪住了一个士兵,离地抬起来。这个来自缅军精锐部队的男人,此刻竟然疯狂地哭泣起来,口吐白沫,双腿哆嗦,流出一滩腥臊的尿水。
这也难怪,遇见这么凶残的食人魔鬼,又一想到自己将会成为她肚子里的消化物,不崩溃才怪。
不过他的肮脏挽救了他,小黑天一脸嫌恶地看着他,轻轻把他丢在一边,然后又闪电一般地抓住了另外一个士兵,瞬间啃断他的脖子,将狂涌而来的鲜血给饮尽。
她竟然把我们当作了圈里面的猪羊,随意宰杀。
逃也逃不了了,怎么办?
惟有拼了!
还有一战之力的我、小叔、雪瑞、小和尚他侬、吴武伦和他最后的精干手下(就是四五十岁的那个,代称老头吧),全部都将自己最得意的本事一齐亮出,硬着头皮冲了上去。我抱着震镜许久,已然跟人妻镜灵沟通好了,此刻一冲上去,立刻高高扬起,口中直呼“无量天尊”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