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电灯,但是早就已经废弃不用,有熊熊的火焰在跳跃,燃烧着松油。
接着,我们就被送到了这里,一个不足十平米的囚室。
所幸的事,他们并没有将我和雪瑞分开。
而我,已经晕过去十个小时了。
雪瑞告诉我,这里是她所见过最恐怖血腥的地方,每一寸土地上都流淌着鲜血,每一个角落都有冤魂和亡灵在哭诉、在呐喊、在哀嚎……这是一个恐怖之地,正直的人会变得龌龊,纯洁的人会变得肮脏,善良的人会变得恶毒,所有一切的美好,都会变得丑陋不堪,让人心生唾弃。
只有天生邪恶的人,才会爱上这里。
我这个时候已经倚墙而坐,打量着这间牢房,三面都是坚硬的石头,特别是背后这一块,更是巨大的山体;而在我对面,则是一扇栅栏式的门,栅栏是金属的,或许是铁,有微微昏黄的光线从门中透过来——这种门能够让巡视者很容易看到里面的囚徒在做些什么,并且能够随时采取行动。
门的对面,也是和我这样一般的牢房。
而这房间里面,则就简单很多了,门口处有一个广口粗瓷缸,身下有一张破草席,除此之外,再无别无——等等,在角落阴影处的那个小罐,是夜壶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