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明把酒给我们倒满,说这是家里面的苞谷酒,来了客人,要喝三碗的。
说完,他一口饮尽,然后看着我们。
我看着碗中黑黄的液体,也没有多说,一口喝完。这酒看着不怎么样,却有些烈,回味也绵长。我们一连喝了三碗酒,还没说几句话,听到堂屋的楼板在响,然后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,走进三个人来。
见来人了,熊明立刻站起来,朝这三个人一一打招呼,然后双手合十致礼。
我和杂毛小道也站起来,看向来人:当先的是个六十多岁的长者,须发皆白,包着藏青色的头巾,双手如同枯木;旁边的是一个老太婆,撑着一根竹棍,稀疏的头顶挽一个小小的螺髻,看上去就像一个日本武士;而最后一个是中年男人,骨骼粗壮。
老太婆张嘴说着什么,她没有几颗牙了,左手食指伸到嘴里去含着,然后在熊明的额头上画了一个符号,熊明连声感谢,然后用云南话给我们介绍,说这个是他们寨子的头人黎贡,这个是神婆蚩丽花,这个是他叔叔熊付姆。
然后,他直接将我们的遇到的麻烦讲给了这三个来人听。
他们仔细听着,我则好奇地看着旁边这个叫做蚩丽花的老太婆。之所以关注她,是因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