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兴起,将这家伙弄死了,吃人命官司。老米呸了一口血沫子,说这狗日的,打死才好呢。
说是这么说,他终究还是停住了手。
我从门口摆放的鞋架子上拿出一双球鞋(那出租屋的鞋架子是摆放在外面的),然后抽出鞋带将地上这两人给捆起来,老米帮忙捆,我则盯着半掩的房门看。那个鬼娃娃逃回去了,这可是有些奇怪。以这般鬼物的性子,它就是再惧怕朵朵,也要拚死一搏的,怎么就逃走了呢?而且里面还有一个女人,一直没有露面,难不成是准备伏击我?笑话,我家肥虫子可是一直在旁边盯着呢。
把地上两人捆好手,我叫老米盯着这两人,推门而入。
朵朵趴在我肩膀上,小心帮我揉着刚才被那女人打伤的地方。
这是一个很普通的一房一厅,走到客厅里来,我仔细地打量四周,发现并没有太多的异常。我快步走到卧室里,只见肥虫子正在窗口处与那个大头鬼娃娃正在作纠缠,而房间里面并没有最后那个女人的身影。在窗口处,肥虫子周身漾起一道淡金色的光芒,摇头摆尾,将这鬼娃娃给挡在了这一边;而鬼娃娃的周身都是黑色的雾气,大大的头颅出奇的恐怖,猛烈地朝金蚕蛊撞了又撞。
它撞了一次又一次,